站在她於入土為安前一刻的暫處地,他似是收起了喪妻之傷痛,輕描淡寫一般的在我身旁說了句「其實都唔同晒樣喇......」。也許,畢竟從她離開我們身處的世界至這一天已過了一個多月,那冷冰冰的「軀體」成了眼前的「軀殼」,昔日滿面笑容的面孔再不是一張臉......
也許,我太容易被文字背後的情感觸動,讀著她在病變期間留下的文字,以及他的悼詞,我再次發現自己有多眼淺。很難想像過去兩年間,她養病的日子是怎樣過,他是怎樣熬過這些日子;在過去的一個多月,他是如何學懂收起一切的無奈與感傷。
我想了解,卻不太想知道。是我不希望去想,亦不願想太多。
其實,世事冥冥之中,自有主宰,想也好,不想也好,願也好,不願也好,知也好,不知也好,一切有時,最後一切來到終結時,也就是終結。
那邊廂,這個晚上,當我靜靜地坐在白白的室間,思索著「終結」的時候,他給我看了一張相,及後傳來給我:
雲彩,雖已散去,但我深信雲彩跟她的太陽曾好好在一起,總會有天她與他會在彩虹旁邊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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