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3/2011

看了不該看的?

多謝各方好友們的關心。眼睛好多了,從沒想過自己跟眼疾會拉上關係,也沒想過自己有天會生眼瘡,先是右眼下眼皮,開了一小刀「平伏」了它;然後,兩個多星期後,竟然左眼上眼皮內又出現了毛病,右眼上眼皮近眼角的部位又出現了小毛病。

最終,起初的眼藥水療法根治不了。上周六,把心一橫,讓醫生在左眼右眼一起開了小刀「平伏」了它們。因為「完事」後,要塗上點藥膏,眼看出去的都是朦朧的。離開醫務所,推門還可,入了電梯還可,到了地下大堂,踏出門口,沒意會有梯級,踏錯腳,差點跌倒... 幸好,早已熟習了黑暗的環境,對沒有光的世界不感陌生,應變能力不太差,其後還是可以站得穩。

致電兄弟好友能否充當一下我的「盲公竹」。多得好友相助,我得以步行到街尾的商場,跟好友用午飯。實在,心情不太好,還是有點「猶有餘悸」,自己真的得「水皮」,對於損傷有點恐懼。

記得去年學習踏單車,在吐露港對開跌倒了,雖然還能堅持完成全程,跟同行好友們有說有笑,亦衷心感激他們耐心和相伴左右,對本來兩個多小時的單車行程變成了四小時也沒半句,實不願跟他們說自己其實跌倒後怕得很... 第一次學單車竟心野得由大圍到大埔,累透了!然後回到市區,無端心癢想休息一下,去了看電影。看罷,面色一沉,雙手掌心的損傷隱隱作痛,血在滲。同行好友見我面色不對,著我到商場的顧客服務部先沖洗傷口。好心的職員以火酒紗布替我輕輕抹了一下,我已忍不住落下淚來...

這次向雙眼「開刀」,兩下的麻醉針,足以讓我怕得天昏地暗!不過相信,醫生遇上超恐懼的病人也不好受,於是我跟醫生說笑手術房間太靜了點,要是有音樂就好了。醫生真好,有新科技真好,他說那很簡單,他用iPhone播音樂就可以了。於是,在音樂下,他順利「平伏」了我的雙眼。

不過,眼瘡的位置倒平了,周邊的又紅又腫,連「盲公竹」好友似乎也忍不住要多望兩眼!一邊吃,一邊感受到麻醉藥的藥力漸漸減退... 然後我想坐在對面的好友看見的我,該是這樣的:



後記:各方好友的問候方式確實有趣也。
(1)你冇事嗎?做LASIK呀?[唔係呀...]哎呀,我之前亞爸/亞媽/亞爺/亞婆(總之是長輩類...)都做咗眼手術呀... 白內障呀。不過好快會冇事。
[心想,年輕真好,讓人以為是貪靚而已。]

(2)你係咪睇咗啲唔應該睇既嘢呀?
[心想,如果真係諗邪嘢,我應該係睇得唔夠多,唔夠邪~!另一邊廂,我睇得最多,咪電腦或者電話囉,好唔應該睇嗎?我都想完全唔睇一段時間,但咁即係唔駛做,又或者會變成疑似人間蒸發,又或者係俾人以為我真係有啲咩事。]

(3)你隻眼咩事呀?都打得開呀!
[心想,好MEAN呀!但係,我都識唔少呢啲人,尤其係身邊啲兄弟,又或者酒友!不過明白是說笑而已!然而,我不禁反思... 物以類聚...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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