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續)
還是想寫文。完成了上文,去睡。沒能好好入睡,整晚在發惡夢。
多謝好友們的留言和關心。其實沒大礙,只是我對於病症和痛楚太敏感吧。也有可能是身邊出現過的病症例子,讓人感到有點怕吧。還好,可以寫文,可以好好吃一頓,可以繼續工作,可以為星期四晚上的酒課作準備,安心。
話說回來,卻依然覺得靈魂跟眼睛未能再走在一起。合上了眼,不等於我在安睡;睡夢中,我又感到眼睛的細胞在跳動。若然他們好好在一起跳舞,該不會是那樣子的感覺。有過那好的感覺,所以我知那確實存在,只是這一刻不知去了哪裡。
記得昨天坐電車的時候,我在想「隻眼開,隻眼閉,那樣子看世界,會否是更美麗的世界?」。很傻的一個問題,但我相信不少人都曾有過一刻問自己這樣的問題。電視節目的談情說愛部份,還常常繞著這一個問題在造故事,尤其是談到幾角關係的時候。
從銅鑼灣到上環的電車路程,需要約半個小時。在那短短的時間裡,我腦海不斷想著這個問題。
有趣的是,平日當眼睛跟靈魂在一起的時候,眼看見,它可以是靈魂之窗,我會想,若有些醜陋的一面,我看不見,世界或會更美;又因為工作關係,我每一個月都有些日子要處於完全黑暗的世界工作,確實是一個無拘束無界域的空間,似是靈魂跟眼睛分開了,但實際是作為靈魂之窗的眼睛暫時關上了,沒透光,好讓我們的靈魂在飄而已。那跟當我的眼睛在痛,心在抽搐之時的感覺,很不同。
因為這些體驗,我有感自己經歷過靈魂跟眼睛處於不同關係,思想曾飄浮於不同空間。我發現,原來,當眼睛跟靈魂分開了,真的「隻眼開,隻眼閉」的時候,世界不會自然變得更美;又或當我們清楚看見過,接受了,或因為相信「看不見為淨」而有意識地選擇「視而不見」,世界亦不會自然變得更美。
自己不懂得甚麼關於腦袋的構造,大底只能明白到腦部有分前後左右中,不同的部位管控著不同的動作或表情或言語或技能等等,不過,一直以來都搞不清大家的關係。我知道的倒是從平日的觀察看見過的,又或個人思潮起伏前的「徵兆」、過程中的變化和事情演變或發展會帶來怎樣的結局等,去明白人可以用怎樣的眼光去看世界,以怎樣的思潮去看待或處理事情。
我猜,腦海裡,思想中的潮湧才是影響我們如何看世界的最重要元素。能夠好好珍惜,好好去愛生命,好好去愛所有的人,保持心境開朗平和,那樣子去看的話,世界永遠都是美的。
後記:人性本善,還是性本惡,自故以來都有不同的學說去談論,又有人談戰爭與和平,也有人談人性的弱點為何物。相信根本沒有人能夠下定論,分別也許在於我們到底抱著怎樣的態度去看,帶著甚麼的觀點去理解。然而,那些一切的哲學問題,我不作多論,我個人認為能夠學會尊重和包容,凡事處之泰然,開開心心,那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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