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城是為了保護捍衛,是純粹為對抗而已,
還是想藉此表露爭取「某些... 這些... 那些」的決心,
又抑或是利用「癱瘓」某些地方的運作為手段去達到一些已定的目標?
路經金鐘,看見那些木的鐵的竹的「城牆」,再走進去,然後離城,
來來回回,反反覆覆思量,
我猜其實以上的假設都不是圍城的原因,
根本是這些年來的聲音雜音嘈音太多,
現在一群追求平靜而期望
在不久的將來及長遠的世代以後,
可以過點太平生活的平民。
有趣的是,
於思維不穩的情況下,
他們倒確立了方向,聽到內心的聲音,
更獲好些城裡城外的人所認同。
今日,圍城以內似已聚集起一股「小宇宙」,
但願城裡的一眾可以把過去三十多天的日子
視為武俠小說中的「閉關練功」,
然後,帶著「小宇宙」出城,
找下一個機會發揮出來,
以建立大家期望的安心生活。
另外,同樣重要的是,
不要被自己建出來的「城牆」所困,
也不要把城變了井,亦不要於無意間成了井底的一隻蛙。
當外面的大世界依然在時間軌道上運行著,
每日都在進步,
適當之時,暫且離城,出外走走,
或可於不久以後建起更廣的城,
容納更多有志之士,創造新社會。
後記:多得那天國際特赦組織香港分會 Amnesty International Hong Kong《公民不服從》播放會後的導演陳育青(女士)分享與跟參加者的對話,我有此感。若有所冒犯,請見諒。
期間,席上有人問她如何看今日有些台灣年青人寧不到台北這類的城市創一番作為,改而回到自己的鄉間老家開咖啡店或做點小生意,是放棄了嗎?
以孭帶讓幾個月大的小寶寶在懷裡睡覺的她說:「他們是在自己生命的小範圍作點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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